《年齡》三傳通讀進門之莊公九年
作者:三純齋主人
來源:“三純齋”微信公眾號
時間:孔子二五七五年歲次甲辰六月十九日己丑
耶穌2024年7月24日
[年齡]九年,春,齊人殺無知。
公及齊年夜夫盟于暨(蔇)。
夏,公伐齊納(子)糾。齊小白進于齊。
秋,七月,丁酉,葬齊襄公。
八月,庚申,及齊師戰于乾時,我師敗績。
玄月,齊人取子糾殺之。
冬,浚洙。
魯莊公九年,公元前68長期包養5年。
春季,《年齡》記錄了兩件事,第一件事是 “九年,春,齊人殺無知。”無知是往年十仲春作亂弒殺齊襄公后自立為君的,轉年就被殺,報應來得太快。這條記錄《公羊傳》沒解讀,《榖梁傳》解釋說:
無知之挈,掉嫌也。稱人以殺年夜夫,殺有罪也。
“掉嫌也”,是因為人已經逝世了,天然也不存在篡位的嫌疑了。這里稱呼“無知”(而不是此前的“齊無知”),表現他這時候沒有弒君篡位的嫌疑了。說“齊人”殺了年夜夫,表現殺的是有罪的人。
齊國政局動蕩的同時,魯國還棲身著一位齊國的令郎糾,法理上這個人是有繼承權的,面對齊國此時的局勢,魯莊包養甜心公不成能沒有設法。齊國內部估計也有些人有設法——所謂功高莫過護駕,從龍之功向來是超高回報的風投。所以雖然齊國中心當局此時群龍無首,但仍然有人積極主動與魯國溝通,《年齡》春季的第二條記錄即此。不過引述《年齡》原經時,《榖梁傳》和《公羊傳》都是 “公及齊年夜夫盟于暨。”《左傳》是“公及齊年夜夫盟于蔇。”暨(蔇),同音分歧字,杜預注釋說“魯地,瑯琊繒縣北有蔇亭。”年夜致在明天的山東棗莊一帶。
《公羊傳》對這條記錄解釋說:
公曷為與年夜夫盟?齊無君也。包養網比較然則何故不名?其諱與年夜夫盟也,使若眾然。
魯莊公為何會跟齊國的包養價格年夜夫會盟?因為此時齊國沒有國君。為何沒有記錄對方的名?因為國君避諱與年夜夫舉行盟誓,不提這個人的名字,則就像魯莊公跟齊國眾人會盟一樣——其實最基礎緣由還是成分不對等,假如舉出對方名而與魯莊包養網心得公并列記錄的話,下降了魯莊公成分。sd包養
《榖梁傳》的解包養留言板讀比《公羊傳》多了一些信息:
公不及年夜夫。年夜夫不名,無君也包養情婦。盟,納子糾也。不日,其盟渝也。當齊無君,制在公矣。當可納而不納,故惡內也。
魯莊公不克不及下降成分與年夜夫對話。齊國代表是年夜夫,不記錄其名,因為當時齊國沒有正式的國君。兩國會盟目標是討論送令郎糾回齊國繼承君位。之所以沒有記錄具體每日天期,是因為這次盟誓最終被違背了。當時齊國沒有國君,魯莊公本來把握主動權。應該及時送令郎糾回國即位而未能及時做到,所以這是魯國的恥辱。
納子糾若勝利,魯莊公在齊國新國君眼前一會兒腰板就結實起來。但從這段解讀看得出來,這件事上魯國最終錯掉良機沒達故意愿。其實當時就應該當機立斷先以軍力協助令郎糾上位,兵臨城下再說。魯國這套流程優先的做法是嚴重的掉誤,導致推進的效力極低,為后面的掉敗埋下了伏筆。
《左傳》春季的記錄如下:
初,公孫無知虐于雍廩。九年春,雍廩殺無知。
公及齊年夜夫盟于蔇,齊無君也。
第一段講述無知之逝世。雍廩,杜預注釋說是“齊年夜夫”。但有學者認為是地名,若當地名講,則此處的“雍廩”意思是“雍廩這個處所的人”。也有學者根據《左傳·昭公十一年》有“齊渠丘實殺無知”一說,認為渠丘是無知的封地,雍廩應該就是渠丘這個處所的年夜夫名。當初,公孫無知凌虐雍廩的人。魯莊公九年春季,雍廩人殺了無知。
第二段講述蔇之盟。魯莊公之所以和齊國的年夜夫會面結盟,是因為當時齊國沒有國君。
進進夏日,在與齊國內部人士達成分歧后,魯國正式送令郎糾前去齊國準備即位,《年齡》的記錄就是此事。不過在引述原經時,《公羊傳》和《榖梁傳》是“夏,公伐齊納糾。齊小白進于齊。”《左傳》是“夏,公伐齊納子糾。齊小白進于齊。”
《公羊傳》對“夏,公伐齊納糾”解釋如下:
納者何?進辭也。其言伐之何?伐而言納者,猶不克不及納也。糾者何?令郎糾也。何故不稱令郎?君前臣名也。
“納”,是表現護送進進的意思。為何又說“伐”?說攻伐而護送,則表現護送隊伍進進不了齊國。糾是誰?就是令郎糾。為何此處不稱“令郎糾”?因為在魯國國君跟前,他成分就是臣子。
這段解釋的焦點其實在“伐而言包養網車馬費納”,後面雖然已經與齊國年夜夫會面達成分歧,但這次仍然用了“伐”,說明魯國確實是派出了軍隊。當然本來順利的話,送令郎糾回國即位也是要派軍隊護送,但在那種情況下,軍隊的感化只是輔助威懾罷了,并不是真正要兵戈——但這里用“伐”,說明齊魯之間真的發生了戰爭,可見齊國內部并不是都支撐令郎糾的,與魯莊公結盟的一派也并未占有絕對的優勢,不愿意臣服于令郎糾的一派實力并不弱,雙方之間發生了內斗——這點后面事態的發展就充足做了印證。“君前臣名也”則是說,甜心花園令郎糾當時是出走到魯國尋求庇護的,位置猶如臣子。
對“齊小白進于齊”解釋說:
曷為以國氏?當國也。其言進何?篡辭也。
《年齡》稱呼他為“齊小白”,以國為氏,說明他早就有包養故事不臣之心了。用“進”,就是表現他是篡位的——這下子把未來的一代霸主,跟此前的衛州吁、宋督放在了一個檔次上,都是篡位的亂臣賊子。篡誰的位?依照《公羊傳》的繼承優先權說法,顯然認為這君位本應該是令郎糾的。
《榖梁傳》對“夏,公伐齊納糾”一事上,魯國的掉誤提出批評:
當可納而不納,齊變而后伐,故乾時之戰不諱敗,惡內也。
應該把他送回齊國的時候卻沒有送歸去,齊國內部發生變動了又收兵攻伐護送他進齊,所以《年齡》沒有忌諱說乾時之戰魯國掉敗了,就是譴責魯國在這件事上總體表現太差。
乾時之戰,后面立刻說到。《榖梁傳》的“當可納而不納,齊變而后伐”,我還長短常贊同——魯國真的是幹事總是慢一拍,要了解良多年夜事,一個步驟趕不上,步步趕不上。
齊國的變故是什么呢?其實想想《左傳》在講到往年齊襄公之逝世時提到的兩方勢力,就能猜到了。當時除了這位投靠魯國的令郎糾外,還提到了一位早早就出走莒國的令郎小白。理論上講,這位也是有繼承權的。所以齊國內部的勢力就圍繞擁立令郎糾還是令郎小白,決裂成兩派,展開斗爭。
《榖梁傳》對“齊小白進于齊”解讀說:
年夜夫包養軟體出走,反以好曰歸,以惡曰進。齊公孫無知弒襄包養網推薦公,令郎糾、令郎小白不克不及存,出亡。齊人殺無知而迎令郎糾于魯。令郎小白不讓令郎糾,先進,又殺之于魯,故曰“齊小白進于齊”,惡之也。
年夜夫出走他國,歸來的時候假如是好的,《年齡》記錄為“歸”,是惡的則記錄為“進”。齊國公孫無知弒殺了齊襄公,令郎糾和令郎小白在齊國無法保存,于是出走他國。齊人殺了無知,往魯國迎立令郎糾。令郎小白不讓令郎糾,搶先進進齊國,又把令郎糾殺逝世在了魯國,是以《年齡》這里記錄為“齊小白進于齊”,包養甜心以表現對他的憎惡。
從對這部門記錄解讀看,《公羊傳》和《榖梁傳》是堅決站在魯國這邊的支撐令郎糾的,可是《左傳》似乎并無明顯的愛好立場,其夏日的記錄如下:
夏,公伐齊,納子糾。桓公自莒先進。
炎天,魯莊公派兵討伐齊國,是想擁立令郎糾,可是齊桓公從莒國搶先進進齊國即位了。
令郎小白搶先一個步驟進齊,順利繼承君位,這時候起首該做的工作就是埋葬先君——不過不是無知,而包養網dcard是往年被無知弒殺的齊襄公。在齊襄公逝世后,齊國一向內亂不斷,最基礎沒人顧得上埋葬他,所以直到春季,《年齡》才記錄了他的下葬,“秋,七月,丁酉,葬齊襄公。”雖然這條記錄三傳都沒有解讀,但包養甜心網齊襄公逝世后至此七個月了,才下葬,顯然是葬的晚了;正常諸侯下葬,是不寫具體埋葬在哪一天的,依照《公羊傳》的“過時而日,隱之也”一說,難道是《年齡》為齊襄公之逝世表現哀痛包養ptt?齊襄公不是魯國的敵人嗎?——其實也不料外,因為按前人的謚法,“辟地有德曰襄,甲胄有勞曰襄,因事有功曰襄,執心克剛曰襄,協贊有成曰襄,威德服遠曰襄。”所以就齊襄公的這個謚號而言,還是一個挺不錯的謚號,說明對他總體上仍然是認可的居多。此外作為君主,畢竟逝世于亂臣賊子之手,表現一下悼念也是正常。何況被齊襄公殺失落的那個魯包養意思桓公,依照《公羊傳》和《榖梁傳》的解讀,其實《年齡》一開始也是持貶斥態度。
在埋葬完齊襄公之后,齊魯之間立即發生了一場戰爭,《年齡》春季的第二條記錄即此,“八月,庚申,及齊師戰于乾時,我師敗績。”這就是《榖梁傳》在後面提到的乾時之戰,並且《年齡》也沒有諱言,直接說魯國吃了敗仗。乾時,杜預注釋說“甜心寶貝包養網齊地,時水在樂安界,岐流,旱則竭涸,故曰乾時。”說明這個“乾”此處應該讀作“gān”,在明天的山東淄博。雖然我們包養意思看到《年齡》是在齊桓公已立、又埋葬了齊襄公后才出現這條記錄,但我覺得大要率這幾件事是并行的,并不是魯國看到齊桓公即位了,退回了魯國,然后卷土重來發起這場戰爭,而是魯國護送令郎糾進齊,但發現小白已經即位,于是立即將護送之行變成戰爭,想強行奪回君位——但,顯然這次掉敗了。
《榖梁傳》對這條記錄沒有關注,《公羊傳》則解讀了一下:
內不言敗,此其言敗何?伐敗也。曷為伐敗?復讎也。此復讎乎年夜國,曷為使微者?公也。公則曷為不言公?不與公復女大生包養俱樂部讎也。曷包養價格為不與公復讎?復讎者鄙人也。
伐,這里不是討伐的意思,而是夸贊意思。有個詞“不矜不伐”的伐,就是此意。這段意思說,假如我們魯國打了敗仗,正常情況下是不直說的,為何這里直接說打了敗仗?是因為這次雖然吃了敗仗但仍然值得夸耀。為何這樣說?因為這是一次復仇之戰。這是向年夜國復仇,為何卻讓成分卑微的人往征戰?是魯莊公親自往的。那為何不說是魯莊公親自往的?是不認可魯莊公這次復仇行動。因為復仇其實是主要的。
復仇是主要的,那重要目標是什么?我認為乾時之戰就是魯國和齊國之間為了齊國君位的一次戰斗,齊國剛即位的小白要保住本身的君位,而魯國一向想擁立令郎糾,所以雙方爆發了這次戰爭。對于齊國的小白而言,這次戰爭只能勝不克不及敗,敗的話他不僅僅是掉失落君位,命也會丟了。而魯國則沒有這樣的決絕之心,贏了,對魯國有利;輸了,不過是沒法培植一個傀儡當局罷了。所以從心態上,就缺少那種決絕的勇氣。
所以看到《公羊傳》這段話提到的“復讎”,我就很驚訝。齊魯之間的仇是齊襄公殺包養網dcard逝世魯桓公的仇,要復仇應該在齊襄公活著的時候,而不是齊襄公逝世后。這次明顯是為了令郎糾而收兵。所以,我不了解別人看到《公羊傳》這段“復讎說”是怎么想的,歸正我覺得挺扯淡。也許魯莊公收兵的時候真打了為父親復仇的旗號以做到出師著名,但事實上大師都清楚,正如《公羊傳》所言的“復讎者鄙人也”,能夠也恰是因為覺得“復讎”這個捏詞太扯淡了,所以《公羊傳》認為這條記錄沒有明說這次戰爭魯莊公是有興趣為之。也就是說,正常情況下,既然魯莊公參與了,則這條記錄在《年齡》里應該是這樣的:
八月,庚申,公帥師及齊師戰于乾時。
戰敗的代價不但體現在戰場上,更體現在談判桌上,戰后齊國人提出額外請求,《年齡》春季的第三條記包養行情錄說“玄月,齊人取子糾殺之。”玄月,齊國向魯國索要令郎糾并殺失落了他。
《公羊傳》很冤枉地替魯國辯護了一番:
其取之何?內辭也;脅我,使我殺之也。其稱子糾何?貴也。其貴何如?宜為君者也。
《年齡》此處為何用“取”字?這是我們魯國內部的說法(注:即說“齊人取子糾”,表現這是被齊人所迫),因為齊國人脅迫我們,使得我們不得不殺失落他。為何這里稱“子糾”?是表現他成分尊貴。怎么個尊貴法?他本來可以成為國君的——這段解讀聽起來像做了錯事給本身找包養網dcard捏詞、委過于別人。
《榖梁傳》則直接痛斥魯國的做法包養一個月價錢:
外不言取,言取,病內也。取,易辭也,猶曰取其子包養價格糾而殺之云爾。十室之邑,可以逃難,百室之邑,可以隱逝世。以包養心得千乘之魯而不克不及存子糾,以公為病矣。
對于外國,不消“取”,用“取”字,是表現對魯國內部不滿。“取”,是表現不難的詞,這句話意思就比如說齊國人取走了他們的子糾并殺了他。即便只要十戶人家的小城邑,都可以逃難,有百戶人家的城邑,就足以隱躲有逝世罪的人,而今我們魯國是千乘之國,卻連個令郎糾都保不住,國君的所作所為太可恥了!
《左傳》春季的記錄如下:
秋,師及齊師戰于乾時,我師敗績,公喪戎路,傳乘而歸。秦子、梁子以公旗辟于下道,是以皆止。
鮑叔帥師來言曰:“子糾,親也,請君討之。管、召,仇也,請受而情願焉。”乃殺子糾于生竇,召忽逝世之。管仲請囚,鮑叔受之,乃堂阜而稅之。歸而以告曰:“管夷吾治于高傒,使相可也。”公從之。
第一段講述乾時之戰。戎路,即國君的兵車。傳乘,杜預注釋說“乘他車”,我覺得 “傳乘而歸”應該是“乘傳而歸”的意思,傳即傳車,本意是現代驛站的專用車輛,這種車子輕便快捷但舒適度很差。秦子、梁包養管道子,是魯國參與此戰的將領,有學者認為就是魯莊公的御者和車右。辟,即迴包養網心得避。止,是被俘虜。這段意思說,春季,魯國和齊國在乾時開戰,魯國打了敗仗,魯莊公本身乘的車子都丟了,搭乘搭座別的車子回來。秦子、梁子打著魯莊公的旗號避在路邊的大道上,結果被齊國人抓往——這倆人是犧牲本身保全了魯莊公。
第二段講述齊國乘勝提出更多請求。生竇,杜預注釋說是“魯地”,楊伯峻師長教師注釋說在明天的山東菏澤一帶。堂阜,杜預注釋說“齊地。東莞蒙陰縣東南有夷吾亭,或謂:鮑叔解夷吾縛于此。”則年夜致在明天的山東蒙陰縣一帶,當時應該是齊魯接壤之地。稅,是脫、釋放的意思。高傒,是齊國當時的重臣。齊國有國、高兩大師族,長期擔任上卿,所謂“世為皇帝守”,有點類似周皇帝特地設定在齊國的監國年夜臣。
第二段意思說,魯國戰敗之后,鮑叔牙帥軍而來,對魯國說:“令郎糾,是我們國君的親人,請貴國國君替我們誅殺他。管仲、召忽是我們國君的仇敵,請交給我們讓我們來隨意處置。”魯國于是在生竇殺失落了令郎糾,召忽自殺以追隨子糾。管仲請求把本身軟禁起來送歸齊國,鮑叔牙從魯國人那里接收了管仲,到了堂阜就給他脫失落了囚具。回到齊國后報告齊桓公說:“管夷吾治國的才幹還在高傒之上,應該讓他輔佐您。”齊桓公聽從了鮑叔牙的建議。
管仲進齊之后,獲得齊桓公的重用,《國語·齊語》基礎都是圍繞管仲進齊之后,若何輔佐齊桓公成績霸業展開論述的。里面詳細記述了管仲在齊國進行的政治、軍事、經濟、交際等一系列改造,有興趣的可以往了解一下狀況。
齊國引發的一系列工作到此暫告一個段落。進進夏季,《年齡》記錄了三個字“冬,浚洙。”浚,是疏浚河流的意思;洙,是洙河,屬于明天泗河的主流。冬天的時候,魯國疏浚洙河。可是這次疏通河道不是為了農業而興修水利。《左傳》夏季無記錄。《公羊傳》解釋了一下這條記錄:
洙者何?水也。浚之者何?深之也。曷為深之?畏齊也。曷為畏齊也?辭殺子糾也。
洙,就是河道。浚,就是往深挖(河流)。為何要深挖河流?因為懼怕齊國(再次來攻擊),為何畏懼齊國?因為當初曾經一度拒絕為齊國殺失落子糾。
《榖梁傳》基礎跟《公羊傳》觀點分歧:
浚洙者,深洙也。著力缺乏也。
著力缺乏,意思說魯國的國力缺乏——即缺乏以順從齊國。
結合《公羊傳》和《榖梁傳》的說法,看得出魯國是欲圖把洙河作為抵御齊國進攻的一道樊籬。
魯國這一年總體比較狼狽,而齊國從這一年開始,進進了一個新紀元,迎來了未來讓齊國達到頂峰的一位國君。管仲和鮑叔牙的故事,在中國傳統文明中很受推重,后人經常描述兩人友誼好說是“管鮑之交”,《史記·管晏列傳》有比較詳細的記錄,但我覺得良多細節經不起斟酌,例如我就覺得管仲不像是個家道貧冷的人——不過這些,與我們討論的《年齡》沒有什么關系了。
責任編輯:近復